抬头看着遮蔽阳光的看板墙,我只想说这样就想困住我吗?太天真了,我们的决心不可能这么脆弱,这种高度,看我轻轻松松跳过去给你看。
我用力踏脚,使出100%的力量,伴随脚下宛如青蛙被压扁的“咕嘎”声起飞,却只跳起一米高。我都忘了,我现在站在别人头顶,没人承受得了我的爆发,反作用力根本不够。
我舍弃用蛮力的方法,直接爬上高墙,用手扣着各个看板上凸出的文字和图案,像个挑战极限的登山着者,不做防护的开始了攀岩。
被高墙切割的天空近在眼前,残酷的事再次发生了,面前的看板上打开了个方形的洞,从里面弹出拳击手套,直接轰在我的脸上,我一下就被打得浮空,再次掉进了地狱。
在我们做着一系列事情时,她宛如女王般坐在由数个男人肉体组成的王座上,就像看着俩个小丑般看着我们上蹿下跳,就像魔王在最后一才刻登场,她也在我们即将逃脱时给了我们致命一击。
尝试了许多办法的后,还是无计可施,我只能像只杂鱼般问出杂鱼的问题,“你是谁?”
她也像魔王般发表着魔王的宣言,“我,我就是S社的社长,是这次联合行动的指挥官,也是给你们带来绝望的死神,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老实入社吧!”
有机可乘!我的内心在如此咆哮着。既然物理上没办法,我就给你们的精神上洒毒药,造成混乱,在乘机逃跑。
我用着疑惑的语气,加上最诚恳的表情问着:“加入S社吗?还是其他社团,可我们只有两个人啊!”
没错,这就是典型的二桃杀三士,不!是二桃全灭士。来吧!相互残杀吧!化为炼狱吧!
可她只是妖媚一笑,“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等你们破破烂烂后,我们内部会开始协商的。”
要怎样把我们变得破破烂烂?要怎样分配我们?难道是轮换制吗?不敢想象!恶魔!我以后要叫你S长。
看到S长一副就要下令格杀的架势,我慌忙再次举手提问,“那我问一个问题,S社的社团活动是什么?我有点兴趣。”
S长一听,挺起**叉腰狂笑起来,胸前一阵乱抖,看得我差点失神。不好!差点被洒了毒药,急忙回神。
“问得好,要说我们社团活动到底在干什么?那可关乎人类的存亡哦!”
是这么伟大的事吗?看着你这样子我就不相信。
“人类几千万年来不断进化着,在智慧开化之前也和普通野兽一样,利用强大的肉体,灵敏的身手来获取食物来维持生命。”
S长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就像她亲眼见证了人类的进化过程似的。
“世界不断上演杀与被杀的轮回,想要保存自己的性命,只能挥舞利爪或者躲避天敌,在这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S长就像发表什么至理名言似得,双手高高举起。
“是痛觉啊!只有不断经历疼痛,人类才会进化的如今这个地步。吃到有害食物后的肚子痛,让我们知道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被爪子抓伤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督促我们要更加强壮,反应要更加快速,这样才能无伤的大口吃着猎物的肉。在皮肤刺痛时就知道攻击来临,能最快地做出反应,避免更大的伤害。因为知晓疼痛,人类才会想要更好的活下去,人与人之间也才会和平相处。疼痛一直陪伴人类一路走来,就连第一次的破瓜之痛,也是延续了人类的血脉。可以说,是疼痛造就人类的今天,但是……”
说到这,S长脸色发生了变化,咬牙切齿却又满脸哀愁,语气也变得沉痛。
“但是啊!如今的人类已经忘却了,到底是什么成就了我们,只是一味沉溺在安逸的生活里,一点点的伤口就呼天抢地,我们的祖先忍受着锥心的痛苦却还是不得不拿起武器狩猎的姿态,没人可以想象到?那是因为不敢想象罢了,那因为他们的心太脆弱了!”
不不不,我也不会去想像的,普通人应该不会看到自己的伤口就想起几千年前在树林里光着屁股的猿人吧!会这样做的人我真的没看见过,实在有点恶心。
S长还在慷慨激昂着,“所以,我们社致力研究如何给人们带来最极致的痛苦体验,又不会造成痕迹的手段,借此来唤醒沉睡于人体内的本能,想想自己竟然在做着这么伟大的事,我就兴奋不已。”
看着S长抱着自己扭动身体,陶醉不已的样子,我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所学校的社团再抱有什么期待的,联合指挥官都是这副德行,其他社团也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我深吸口气,决定揭露事实。
“你这不是单纯的变态嘛嘛嘛!”
S长挥了挥手,对我说:“别这么说嘛,这真的是在锻炼人类面对危机时的临机应变能力,只不过我们能在其中获得一点点快乐而已,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S长歪着头,就像真的觉得疑惑般,我正待反驳,告诉她社会层面上是怎样定义她的行为时。
“小心!”
身体却被旁边的青谚冲过来一把推开,我顺着用力的方向滚动,用膝盖和手肘猛敲了几个人的脑袋后,我停了下来,翻身站起。青谚就趴在我刚才站的位置,青谚头顶掠过几条鞭子,如果不是他推开我,我就要被捆个正着了。
鞭子被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S长身后的女学生握着,她们都穿着紧身皮衣,裤子短到让人怀疑还有穿的必要吗,加上手套和皮鞭,活脱脱是几个女王。
我想起她挥手的动作,那应该就是动手的信号,就我还傻乎乎以为只有我在拖延时间呢?没想到是她也在争取时间布置,还是太年轻了啊!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过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一会儿又会有新手段吧!得快脱离了。
我朝着还趴着的青谚呼喊:“青谚,快走了!”
青谚却只是抬起头苦笑的看着我,仔细一看,青谚的右脚踝正被一只粗壮如老树树根的手牢牢抓住,手的主人是一个身穿柔道服,腰间绑着黑色腰带的男人。
男人双目赤红,不停喘粗气,即使青谚的踢击不断落在那张少年老成的脸上,他却还是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完全没有感觉痛苦,我认为他非常适合和S长一起锻炼人类的本能,就这庞大的像只棕熊的身体。
他嘴里不断冒出的话语就是自身最忠实的欲望,“就是你,只有你,只要你加入我们社团,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可爱女孩子闻风而至,我们那充满汗臭味与垃圾的社团活动室,从此也会有美妙的春光降临,我们灰色的青春也要变成桃红色啦!所以,决定不会让你逃跑的,就算要堵上我的性命!”
在熊哥身后的还有好几个同样装束的肌肉男,一听他们的社长这么说,一个个泪如泉涌,擦着泪嚎着:“社长,你真是太伟大了,竟然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不惜性命,以前背地里叫你熊魔真是对不起!”
说完,齐齐向熊魔鞠了个躬,因为太挤,一个个屁股顶脑袋。熊魔勉力睁开被踢得浮肿的眼睛,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兔崽子,还不过来帮忙,真的要看我死?之后看我怎么操练你们!”
我也回过神来,抢在空手道社社员前,来到青谚身边。青谚右脚受制,躲闪空间变得有限,身体已经被攀上了好几只手,却还在苦苦挣扎。
刚要伸手帮忙,风声响起,我一撤步,面前射过几条鞭子。我是躲过去了,青谚却是被捆了个严严实实,浑身只有右手还能动弹。
“小昏。”青谚看了看自己的状况,呼出一口气,就像放弃了什么,右手伸直,开口呼唤了我。
我退后几步,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青谚的表情变得更加悲哀,叫我的声音愈加悲凉,“小昏!”
我咬咬牙,朝着青谚全力跑去,再次跳起,虽然只有一米高,却落在了青谚的手心。青谚嚎叫着,把我用力向上抛起,朝着高墙的顶端,朝着自由的方向。
“上啊!小昏!”
耳边的咆哮震耳欲聋,低头看去,汹涌的人潮里,青谚渐渐沉没了。
我跳出人浪后,看板之墙也就解体了,青谚被淹没的只剩一只手,却还是固执地比着大拇,指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青谚,你的牺牲我绝不会忘记的,我会带着你的信念一起前行,你会永远活在我心里。
闯出阵后,发现已经身处操场,人群的背后就是校门,我身后就是校舍。我作为一个共建和谐社会的三好青年,不可能翻墙出校门的,再说有这么多的人证,说不定就被抓住把柄,然后就这个那个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刚了,来吧,再次尝试突破,以我真正的实力突破埋葬青谚的坟墓,以此祭奠。
立于人上,露出妖艳笑容的S长,以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就像知道我会做出这个决定般,人群没有慌乱,整齐摆出阵型,做出了准备接受冲击的姿态。
“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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